没抢到小三明治
鲁迅先生生日快乐。
一个值得说明的点是,随机说话并不是我用于表达想法的方式。
过于跳跃的思维和相对来说较慢的手速,并不能将混沌的内心世界表达出来。
与其说是混沌,不如说是存在着使用货车拉一箱硬盘的带宽,但是不存在着与之对应的解码速度。
和绫的交流也是如此,我们把我们之间的沟通比作压缩包的解包,传输和压缩。
所以很多时候,我不得不尝试先记录下脑子里所有的点子,再一一进行叙述,否则在短短的几秒内,它们就会消失。
写到这里,有趣的点子已经消失了不少了,悲伤。
如果存在着快速解码思维的机器,或许就并不是如此了。
速记,再尝试重新回忆,其实已经丧失了思想的原始性,仿佛已经经过了加工。
我认为语言实际上限制了思维的传播,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从小尝试记录下所有的事情,如同 Hello World 当中的阿尔特尔一样,我似乎想尝试记录下我经历过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是作为我活着,我存在着的证明吗?
灵感一瞬间溜走,我没抓住,有时候就不得不尝试补上一些自己觉得并不是从心中流露出来的第一反应的东西,这很不自然,丧失了鲜花本有的天然感。
我不会遣词造句,许久没有经历过系统的语文训练,我也不知道我的言语是否存在着规范上的问题。
从这里开始,似乎能串联起一部分我记录下的点子了,这很好,虽然是二次加工,但是它也是十分自然的。
和我理解题解的跳跃式连边如出一辙。
现在正在尝试做的,是解构,或者记录出我自己创作鲜花的过程,就像我刚才说的,这很难被描述下来,信息记录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慢了太多。
突然出现的点子,又会打断我刚才所想,这就形成了一种不协调感。
我无法尝试避免这些,因为我的鲜花就是以此为特色的。
我记得我以前退役过一次,停课许久,语文仍然拿到了班级第二,算到高二里应该也是年级前十五的位置。
我以此自豪,但事实上也许并不是如此,我只是和出题人有着相同的情感共鸣罢了。
有时候看着身边的人以魔怔的意义攻击着什么事物,我其实并不觉得那很好,我一直坚持着儿时对世界那种纯白一样的,美好想象。
但事实是,世界可能是黑色的。
我很喜欢读鲁迅先生的文章,我可能无法完全理解,但是这又何妨。
我可以喜欢一个东西而不知道它的全部,我可以喜欢一首歌而不深入了解曲风,曲师,曲子背后的故事。
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呢?互联网上时时刻刻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矛盾。
以 ky 为例,其实这就是不明智了,是,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不会装作自己知道,我如果有兴趣我会向你询问,我会再深入,我如果没有那个兴趣,我不深究,我也不打扰你,对你没有任何影响,那么你为什么要强迫我知道呢?是为了让我和你理念相和吗?
不可能,那样我就不是我了。
我自己和自己也时常起冲突,我很希望世界如同我所想的那般美好,纯净。
但我也不希望真的有那一天,达到乌托邦的那一天。
我的理念是,我追求完美,但是我不想要完美。
所以世界正是因为它是这个世界,它才是这个世界。
不论是一个人身上同时具有着真善美丑恶假,我都不在乎。
不论是社会黑暗到了我想象不到的地步,为了谋求利益而不顾他人死活。
不论是社会光明到了我想象不到的地步,时时刻刻心中装着他人,如同上世纪四五十年代那会的人们,初见光明时心中的那股力量。
我们是不是在安逸的环境下待太久了?
我都不觉得意外,存在即合理,但是有因不一定有果,有果不一定有因。
一旦扯到这里,我的思绪就开始单向化了,我不再理会衍生的点子,我只是向着那个方向,自然的控制自己的手,打出这么写无意义,跳动的字符。
所以随机说话真的只是很酷吗?换句话说那不过是迭代加深的前几步罢了。
终究还是会变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为什么鲁迅先生的文字那么有力?
我不太清楚,但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已经被放在了眼前。
我不理解,我是不是被套在了信息的茧房当中?
我来举个例子,【】,有人吹捧,遥遥领先,打破技术封锁。
有人不屑,“遥遥领先”,“打破技术封锁”。
不屑,冷嘲热讽的人真的就是 1450,就是境外水军吗?
不断抬高,不断吹嘘的人真的就是自信,真的就是因强大而感到骄傲了吗?
我始终不能理解哪一方才是对的,我一方面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义愤填膺,一方面因为那样这样的事情欣喜若狂。
是不是两方都在给我看他们想让我看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也没法解答,我很疑惑。
我开始有打算的把剩下的点子以某种方式串联起来了。
溜走的那些,也就算了,那说明命运女神不愿意让它们被我的键盘,或者说我的“笔”记录。
有人发现了我头像更换的事情,我感到很开心,甚至发现了是同一个画师。
这让我有种被关心的感觉,而且这样说的人是我一直以来崇拜和仰望的人。
我其实很不敢加入讨论,我觉得以我的水平,似乎和大家不是一路人。
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吧,所以具有着一种不安全感,尝试着找到安全感,实际上那是虚假的。
啊啊,萨克斯,如同旅者所见的那金黄璀璨的微光啊。
我无法描述它带给我的精神震撼,从这首诗,到歌曲,到 BGA。
我记得我曾经为了体会这一切,站在暴雨中半个多小时,所幸我见到了那一缕金黄色的光芒,我见到了荣耀的彩虹。
我是幸运的。
一千五百多天带给我的不只是那些了。
最后一百天才醒悟的我,是不是已经晚了呢?
连他们,都不会看到,那彩虹犹如救赎照耀我身。
睡梦中的我被拖去了升旗仪式。
按照往常来看,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会让我神经紧绷,感到难受,愤怒。
但是算了,我想过的爽一点,我活着不是来折磨自己的,我是来享受生活的。
竞赛是用来享受的,whk 是用来享受的,乌蒙地插是用来享受的。
或者我们说抽象一点,快乐是拿来享受的,悲伤是拿来享受的,痛苦是拿来享受的。
我追求完美,我希望完整,那么它们总会到来的。
想明白这一切后有种释然感,好像是解答了我一直以来的问题。
身边的人在集会聊天,不在乎台上讲的什么,可能要被扣分,影响班级荣誉。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过的更好,是,我会需要牺牲一些东西来换取更长久的享受。
我需要付出,我不是一昧的享受多巴胺带来的临时刺激。
我也需要痛苦,这是自然的,但是我想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没必要尝试融入,没必要尝试迎合,我就是我,我活着是为了我不是为了别人。
你可以说我利己主义,但是很抱歉,我心里想的只有做到我想做的那一切。
那么你是不是被包含在里面,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无所谓了。
对文化课本能的恐惧,那不是本能,本能就是好好活着,做点有趣的题目,吃好的,睡觉,运动,和喜欢的人聊天。
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吃没用的苦呢?那不过是精神胜利法罢了。
今天早上本来不想跑步,想了想还是去跑了,最后非常享受,早上也有精神了。
享受的是那种克服懒惰的快乐,这不是吃苦,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选择罢了。
我如果选择摆烂不跑,那么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只是享受的程度,享受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下课了,到此为止,写出来这些之后我很痛快。
不知道它是否魔怔,不知道它是否有趣,不知道它是否有所启发。
我只是把心里想说的东西拿出来了一部分而已,我想过的爽一点,那么这就是了。
唯一能让我不开心的可能也就是周五晚上没抢到学校的夜宵小三明治罢。
不过我伤心的时候,有个朋友送了我一个,我很感动,这是第二次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不被什么支配,我就是我自己。
注:诗是骤雨の隙间的灵感来源,我非常喜欢这首诗,也非常喜欢这首歌。